同一天晚上给两个男人戴戒指、收双份礼金，女人却说嫁给两兄弟是她最高兴的事。

卡皮尔盘腿吃咖喱那会儿，弟弟普拉迪普把手悄悄放在新娘腰侧，哥哥眼神里没半点别扭。

印度喜马偕尔邦的老房子门口贴满金箔纸，喇叭声响到凌晨三点，邻居挤到围墙外看稀奇。

24岁的苏妮塔穿着红纱丽，脖子上的金链比手腕还粗，嘴角一直扬着，像已经把今后所有争吵都算成甜蜜的利息。

当地自古有土地不大户习惯，男方家三亩地能养活兄弟，却凑不齐两份彩礼。

媒婆很早就提醒，想两兄弟都娶妻，只能共享一个新娘。

卡皮尔在迪拜修楼，每月往家邮两万卢比；普拉迪普做文书，朝九晚五能顾家。

娘家人心里把算盘打得噼啪响：嫁一次得两个女婿，比邻居多出一套劳力。

村里老人翻出1956年那条法条，摆摆手：不冲突，哈蒂部落早被法院批准传统有效。

2018年判决后，六年里已经低调办完五场同样婚礼。

这次因为办了三天流水席，才被媒体嗅到味道。

酒过三轮，有女客悄悄问苏妮塔：你真不嫌挤？

新娘回答，从小看母亲包揽全家六口，觉得照顾两个男人并不比照顾三个娃更难。

血淋淋的现实是：部落周围八成女孩不识字，家暴率高全国均值三成以上，她们把结婚当唯一出路。

法律只认一个丈夫，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成了黑户。

父亲死后，两栋房子写谁的名字没人知道，女人要离婚先得证明哪笔钱是自己的。

外人把这叫古老风俗，当事人口中的自愿大多裹着生存的无奈。

摄影师把镜头推近，拍到新娘睫毛上闪着泪光，没人问那是喜极而泣还是害怕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