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9日,中俄两军举行了第十次空中联合巡航,爆点集中、指向明确。韩国军方表示:当天有7架俄罗斯飞机、2架中国飞机进入韩国防空识别区。中国两架轰6、俄罗斯轰炸机和战斗机混合编队:俄罗斯从远东起飞,经日本海飞往韩国东部识别区,中国从东海或者黄海北上进入韩国识别区,在对马海峡上空会合后一起行动。

此次联合巡航主要是对驻韩美军和日本发出的"喊话",并不是针对韩国的。导火索为日本政客高市最近连续试探中国底线,引起中俄韩等多国不满。韩国作为美国的盟友,对于日本的反制措施有限;中俄面对日本这枚棋子,也不太可能姑息纵容。中俄两国新一轮的安全战略磋商在"抗日"问题上取得了某种程度的一致,此次联合巡逻也可以看作是这种共识的一种表现。

与此同时,中俄还举行了第三次联合反导演习,在俄罗斯境内举行,虽然都声称"不针对第三方",但是时间点和行动却让谁最紧张显而易见。有消息称之前发生过中国战机火控雷达照射的"硬碰硬",此次日本自卫队选择沉默,可能是为了避免风险;而且这次有俄罗斯军机护航,俄罗斯飞行员经历了高强度的对抗。

日本正承受着天上的联合巡防、海上的绕行两方面压力。中国海军辽宁舰编队绕日航行,有报道称日本海上自卫队"加贺"号舰紧急出动后不到一天便返回。加贺还在从直升机航母向真正航母的转变之中,战斗体系、甲板操作、固定翼舰载机的搭载还没有完全成熟,贸然硬上容易把短板暴露出来;对面是成熟的航母战斗群。

美国在最近中日外交争端中保持了相对的沉默,这引起了国内鹰派人士的不满,两位议员联名给特朗普写信要求"抬高市"的声音。随后美国海军"林肯"号加入第七舰队,美军在亚太地区的航母打击群增加到两支;中国海军辽宁、山东两艘航母编队也在该区域活动,西太平洋曾出现四支航母打击群同时出现的罕见场景。

当年佩洛西窜台之后,中国就打破了所谓的"海峡中线",实现了对台海空巡防常态化。当下中国可以借机在对日以及国际两个方面进行定性:对于日本,根据波茨坦公告等文件明确不承认其在琉球的法理地位;对于国际,表明维护亚太地区稳定、捍卫二战胜利成果的决心。

性质确定之后就会一直保持下去,并且根据形势来改变程度。高市的挑衅也触碰到了战后秩序的敏感点,美国清楚军国主义的代价无法承受,特朗普在安抚国内反华情绪和控制风险之间权衡,选择了航母亮旗但不贴线的方式表态。

日本外部有中俄联手"压场",内部又有高市政治冒险引发的连锁反应。如果想要降温的话,路径是现实的,就是不干涉台海、暂缓军备扩增、提防军国主义死灰复燃,否则还会遭遇更多的常态化动作。联巡第10次已经成了"习以为常",固定的路线、明确的会师点带来了长久的压力,日韩防空和美军轮换也成了长期的消耗。

风险是否可以控制?目前信号比较克制:反导演习没有针对第三方,联巡在国际空域进行、守规则、守边线;美航母保持距离,防止擦枪走火。紧张存在,但不至于"一夜之间"。韩国此次事件更偏向于一个被动的观察者,发布的识别区信息比较专业,应该防止公众误以为识别区为"领空被侵犯"从而引发恐慌。

高市的高调既是国内政治的表演,又是促使地区对立升级的催化剂。展望未来两个方面:中俄是否会把联巡提升到规模更大、战术更复杂的大编队行动;日本是否会改变高市路线并收回试探。

目前认为联巡会继续常态化,并且强度会根据对手的反应做细微的调整;日本的选择则要看其内部的博弈结果。保持理性,不被噪音裹挟,才会有对话的空间。给高市留个话:政治高光不是国家安全。挑衅换来的就是对手的常态化应对,赢了话题,却失去了时间以及战略空间。